“朱安东：认清西方新自由主义的实质”

北京市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

在过去的30多年里，在以金融资本为首的国际垄断资本的推动下，新自由主义被全球宣传为治疗各种经济问题的灵丹妙药。 但是，由于它带来的种种严重后果，人们对这一学说和政策的质疑和批判一直在持续，这次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和蔓延，对这一学说和政策的质疑和批判达到了新的高潮。

一、新自由主义的兴起及其主要复制品

新自由主义虽然始于20世纪30年代，但由于其保守的角度和不恰当的极端政策主张，在相当一段时期内不被学术界和社会所接受，一直处于边缘地位。 直到20世纪60年代末，西方国家出现了经济增长停滞和通货膨胀并存的“停滞”局面，战后一直是主流的凯恩斯主义宏观经济政策失效。 为了应对通货膨胀和更根本的劳动力不利于资本积累的问题，以金融资本为首的国际垄断资本选择了新自由主义，推动了其兴起和向全球传播。

人们通常把新自由主义的主张概括为“三化”，即“市场化”、“自由化”、“私有化”。 市场化是基于对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的崇信，主张将生产要素、产品、服务交给市场自发调节。 “自由化”是反对一切政府干预和宏观调控，主张让市场自由配置各种资源。 “私有化”是指基于公有制天生效率低下的偏见，主张国有公司私有化和公共服务私有化。 新自由主义几乎反对任何形式的政府干预，把西方发达国家在多次经济危机的教训下采取的宏观调控和社会福利政策(如政府向民众提供的失业救济、医疗保险、教育补助等)都视为私有制和个人自由的侵犯，正如19世纪那样 这鲜明地体现了这个学派资产阶级保守派的政治角度。 一位西方学者指出，新自由主义的理论和政策，“代表着极端富裕的投资者和不足1000家大企业的直接利益”，只不过是少数富裕阶层为限制民众权利而斗争的现代称呼。 新自由主义者不仅要恢复在西方国家扩展自由主义的主导地位，还必须主张将这一理念、制度推广到世界各地。 在美国政府和国际金融机构的推动下，形成了所谓的“华盛顿共识”，将新自由主义的理论主张具体化为体现国际垄断资本集团好处的政策纲领，在全球范围内宣传了新自由主义的理论和政策。

二、新自由主义的理论困境

新自由主义有很多复杂的数学模型包装，在世界范围内泛滥，但其理论本源有严重缺陷和硬伤。 例如，新自由主义理论的一个基本假设是所谓“经济人”的假设，即认为人是自私的、合理的、以最小的价格谋取最大的利益。 这个假说从抽象的人性出发，脱离现实的经济关系抽象地谈人性，从而解释市场经济中人与人的交往行为和经济的迅速发展。 但大量证据表明私有观念是在人类社会迅速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产生的，是社会实践反映在人们脑海中的产物。 不仅如此，一些有广泛影响的心理学研究表明，现实生活中的个体往往不像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想象的那样“合理”行事的人的行为不仅不符合新自由主义经济理论的预测，各种非“合理”的行为总是系统性的。 近年来的实验经济学研究表明，人天生不自私，人们的喜好首先是在特定的社会中产生的。 即使在美国这样的资本主义国家，人们的行动也有相当一部分不是自私的。 此外，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认为公有制必然比私有制效率低。 这种主张不仅理论上经不起推敲，而且许多经验研究表明，公平比较，公共公司并不比民营公司效率低。 另外，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认为，自由市场是资源配置最有效的方法，自由竞争不仅可以实现优胜劣汰、资源最有效的配置，还可以实现经济稳定快速发展，政府干预扰乱了市场自发发展秩序，是经济周期和经济危机出现的原因 但是，这与事实不一致。 美国经济学家保罗·克鲁格曼把这种盲目迷信市场的理论称为“市场原教旨主义”。 另一位美国经济学家约瑟夫·斯蒂格利茨多次指出。 “新自由市场原教旨主义一直是为某种好处服务的政治教条，从未受到经济学理论的支持。 没有历史经验的支撑，现在也很明显了。 吸取这个教训，可能是当今乌云密布的世界经济的一线希望。 ”

三、新自由主义政策的结果

实践结果表明，新自由主义政策确实缓解了一些国家的高通货膨胀和利润率下降等问题，同时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经济全球化。 但是，与此同时，新自由主义给世界经济和社会的迅速发展带来了许多结果。 例如，经济快速发展减速、贫富分化加剧、贫困问题恶化、金融风险增大等。 前苏联东欧国家经济持续衰退、拉丁美洲“新自由主义神话”的崩溃，以及当前这场国际金融经济危机，都表明新自由主义无法应对自身缺陷，已经陷入困境无法摆脱。

新自由主义解除了资本投资、商品和服务贸易等自由流动的限制，提倡贸易自由化、金融自由化，在一定程度上推进了经济全球化。 但是，这种全球化是由西方发达国家主导的，体现了发达国家和垄断资本的好处，不可避免地会导致世界范围的两极分化等一系列新的矛盾。 全球生态系统的过度开发和破坏权力集中在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监督和控制的少数金融寡头手中全球经济混乱、金融危机不断爆发的快速发展中国家对发达国家依赖的加深等着我们的到来。

新自由主义主张公共部门私有化、削减社会保障和福利、削弱工会力量，劳动者福利大幅削弱，失业率大幅上升，许多国家劳动者的实际工资有下降的趋势。 现在美国工人每小时的实际工资低于1973年的水平。 20世纪73年代以后的近30年间，普通美国家庭的收入没有明显增加，0.1%最富裕的人的收入增长了4倍，0.01%最富裕的美国人比1973年时富裕了7倍。 在其他西方国家，工人的实际工资几乎停止了上升或下降。 在推行新自由主义的快速发展中国家，情况更加严峻。 结果，许多人相对和绝对贫困化，群众支出诉求增长缓慢，投资水平下降，政府支出减少，世界范围内比较有效的诉求增长缓慢或减少，严重的生产能力相对过剩。 为了维持生活，必须投入越来越多的工作时间，并且多个家庭欠下巨额债务。 这是当前资本主义国家危机不断爆发、日益加深的根本原因之一。

新自由主义崇尚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极力推行资本家利益最大化的政策。 利润最大化、工资最小化必然导致贫富两极分化。 这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论述的资本积累的通常规律。 因此，新自由主义的泛滥，使人类社会的贫富差距空前扩大。 另一方面，国与国之间迅速发展的不平衡加剧，贫富差距不断扩大，另一方面，在大部分推行新自由主义的国家中，都产生了贫富差距拉大的问题。 根据联合国大学世界快速发展经济学研究所发表的《世界家庭财富分布情况》，2000年，世界上最富裕的成年人口的1%拥有世界家庭财富的40%。 世界上最富裕的成年人口的10%拥有世界家庭财富的85%。 占世界人口50%的中低收入成年人口拥有的财富比例只有1%。 世界家庭财富分配的基尼系数为0.892。 表明富人越来越富，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世界贫困问题严峻。 事实上，自新自由主义泛滥以来，除少数国家外，大部分国家的贫困人口都在增加而不是减少。

新自由主义鲜明地体现了金融资本的好处，反对对金融资本严格监管，主张放松金融管制、开放金融业务、推进金融自由化。 20世纪80年代以来，美国实施了一系列金融自由化政策，并将其宣传到世界各地。 结果，金融市场缺乏监管，新闻极为不透明，欺诈成风的同时也带来了严重的金融泡沫。 并且，金融自由化的盲目快速发展使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严重脱离，虚拟资本和金融部门相对于实体经济急剧膨胀，收入分配和财富分配不断向金融资本和金融部门倾斜，经济增长越来越依赖金融泡沫支撑的财富效应。 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严重脱离必然会导致资产泡沫的破裂，引发金融危机，从而导致实体经济危机。 这是目前全球金融危机频繁发生的根本原因。

新自由主义给许多国家带来了严重的灾难。 20世纪70年代以后，拉美国家逐渐采取新自由主义政策，结果是严重的经济衰退、失业率上升、两极分化加剧、社会矛盾激化、频繁爆发的经济危机宣告了新自由主义经济改革的失败，拉美国家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特别值得教训的是，新自由主义的实施对苏联东欧各国的经济破坏。 苏东剧变发生后，由于全面推行新自由主义的“休克疗法”，这些国家都陷入了严重的经济衰退，一些国家至今为止的经济总量未能恢复到转型前的水平。 世界银行的报告承认，这次“转型经济衰退”比30年代大萧条带来的后果更为严重。 以俄罗斯为例。 到2009年，俄罗斯工业整体增加值仍只有1990年水平的72%，其中纺织业和皮革业还不到1991年生产水平的30%。 新自由主义不仅给苏东国家带来了巨大的经济灾害，还带来了严重的人口灾害。 经济崩溃和贫富分化加剧，许多国家人均预期寿命下降，人口大幅减少。 另外，这些国家在大规模私有化的过程中，国内资本无法购买大中型国有公司，因此最终收购者大多为外国资本。 结果，许多国家的经济，特别是工业和白银领域受到外国资本的支配，失去了经济主导权。 国民经济受外资控制，其国家主权和人民生活必然受到严重影响。 本轮危机爆发后，西方资本的大量流失加剧了这些国家的危机程度。

事实也表明，新自由主义泛滥是当今世界金融经济危机爆发的最深根源，危机集中体现了新自由主义主导的私有化、自由化、全球化和金融化的深层次矛盾和这种快速发展模式的不可持续性，事实上宣告了新自由主义快速发展理论和快速发展政策的结束。

四、重复基本经济制度，完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坚决抵制新自由主义

改革开放以来，经过30多年的不懈努力，中国成功实现了从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向充满活力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历史性转变，推动了经济持续高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和综合国力大幅提高，“中国经验”、“中国之路”备受世界瞩目 2008年以来，在应对国际金融经济危机冲击和各种风险与挑战的实践中，我国的经济制度和经济体制经受了考验，彰显出独特的特点。 中外的历史表明，新自由主义不是万能药，不适用于中国。

总结中国改革开放成功的经验，探讨“中国之路”和“中国模式”的特点，最重要的是坚决抵制新自由主义的影响，把社会主义制度和市场经济结合起来，在社会主义条件下迅速发展市场经济，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迅速 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并通过社会主义制度和宏观调控克服市场经济盲目性、自发性等弱点和消极方面，更好地结合社会主义优势和市场经济优势，促进经济又好又快发展。

当前，我国改革正处于攻坚阶段，必须以更大的决心和勇气推进改革，在一点关键行业和关键环节取得突破，为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进步注入强大的动力。 深化改革，要毫不动摇地重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方向，重复和完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自觉明确以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体、多元化全制经济共同快速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和私有化与单一公有制的边界，、 必须把宏观调控的主导作用和市场机制的基础作用相结合，自觉抵制新自由主义对我国改革开放的干扰和影响，不断快速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

(写作: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朱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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