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法天：我才不是“五毛””

言论约架吴法天公知五毛微博自由主义今年7月6日，中国政法大学副教授吴丹红(微博名吴法天)在北京市朝阳公园被数十人殴打。 事件的起因是吴丹红和四川电视台女记者周燕在微博上因观点冲突而“约架”。 《南方周末》最近对吴丹红进行了特别采访，并对其进行了全面报道。 以下是《南方周末》对吴丹红的采访。

南方周末:据说和方舟子有点像，你觉得怎么样？

吴法天:可能有点像。 都比较真实，持续列举证据，对一点虚假难以妥协。 我也暴露过一点学术腐败，当然没有方舟子多。 中国需要方舟子这样的人。 像我们这样骗子横行的国家，需要这样认真的人。 我休假只是业余的，没有他那么执着。

南周末:有一种说法认为乐清事是你价值观的转折点。 以前被认为是斗士，之后被认为是“五毛”，怎么解释这个“突变”？

吴法天:我看不出来。 我总是用证据说话。 我最初在推特上发表张远洋事件是为了求真。 揭露晋永诈骗的，是求真。 有人说钱云会这个事件是谋杀，用证据说明这是交通事故，也是求真。 之后，成立辟谣联盟，揭露谣言，还是求真。 我想我没有变。 从开始到现在做的事情都是求真的。

南周末:但是，舆论认为你总是为政府辩护……

吴法天“有些人身攻击的人不能代表“舆论”。 我还写了很多批评政府的文案，但我是温和的改革派。 我讨厌腐败，呼吁司法公正，应该站在事实的一边，不会故意为某人辩护。 现在谣言泛滥成灾，我也很不满啊。 正义的声音不会得到伸张。

南周末:那么，你到底是五毛吗？

吴法天“我是五毛吗？ 在众所周知的逻辑中，有“违抗我的人是五毛”。 我的一介书生，没有任何背景。 有背景的话，哪个背后打人的人怎么还没全部抓住？ 为什么违法的人不会被追究？ 我说是五毛，是因为我的看法和一些公知不同吗？ 如果说追求真相、追求正义、敢于说真话的人是五毛，那我就是五毛。 现在推特上被贴上标签的“五毛”不是很多吗？

南周末:但是为什么很少有人为你辩护呢？

吴法天:因为支持我的人很少在推特上说坏话，所以你叫我辩护少吗？ 社会学上有“沉默的螺旋”这一传达理论，当某个角度的声音很大时，反对的声音会犹豫是否发言。 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越来越放肆，那个声音越来越大，支持我的人，会越来越小心翼翼地说话，最后出现两极。 我相信所有诚实善良的人都站在我这边。

南周末:黄纪苏认为你是“自由主义者”。

吴法天:是啊。 我觉得我是真正的自由主义者。 赞同胡适的观点，宽容比自由更重要。 真正的自由主义者不怕反对意见，不怕公开讨论，发誓维护反对者说话的权利。 正如勒庞在《乌合之众》中所写的那样，真正的专制是用暴力抹去另一种声音。 以民主主义为旗帜的是民粹主义，是专制到骨髓的人，也有人来自红卫兵的思维。

南周末(然后黄纪苏在博客上说:“吴法天和他的朋友们‘造谣’、‘说谎’，以及看到官员大规模腐败，我们必须了解哪些偏激不实的话被纠正了。” 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吴法天:我承认这种腐败，但不承认“民众失去耐心”的想法。 如果是那样的话，国家就不是现在这样了，每天都应该像利比亚一样乱糟糟的。 我喜欢就事论事，就问题、应该批评的批评、应该处理的处理进行比较吧。 但是，不能把它全部推翻。 这个我不同意。

南周末:从政治角度来说，你说过“中间偏右”，现在怎么样？

吴法天:我对政治不感兴趣，没有确定的政治主张。 我自认是中间派，但严格来说比中间偏右一点。 极左和极右都非常不合理，我很讨厌，只能和他们保持距离。

南周末:你说“不屈服于强权也不屈服于民意”，但是“强权”和“民意”冲突了怎么办？

吴法天:政府的统治，未必是强权。 政府和民意有时一致，有时分开，并不是所有情况都是对立的。 例如，如果说政府进行民生项目，处理养老问题，那就是民心所向，届时政府和民意就会走到一起。 在一些事件中，政府做不好，民意和政府可能发生冲突。 只认识事实，如果政府错了，我就批评政府，如果所谓的“民意”错了，我也不高兴。

南周末:你关于“三年自然灾害”的微博，有些人觉得不合适。 你的看法是？

吴法天:我没有否认过三年的自然灾害，确实饿死了很多人，但到底有多少人？ 一百万吗？ 三千万吗？ 还是5000万？ 数字越多越好吗？ 别把3000万以下的说成五毛。 我说了统计有误差，可以用证据反驳，但不能曲解我的意见。 我没说那三年没有饿死人。 我也没见过说错话的朋友。 历史问题根据事实来看，既不否定存在的问题，也不人为扩大，为反对而反对是没意思的。

南周末:你的家人和朋友怎么看你？

吴法天:我不喜欢把外面的争论带到家里。 我不能告诉同事，但我在单位一直很低调。 我不想在网上出名。 现在是“被有名的”。 虽然我的家人和朋友关心我，但是我也不想涉及太多私人的生活。 毕竟，互联网是生活的一部分，我们有越来越多的事件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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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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